快速回旋。
她呼吸愈发困难,肺部像
是要被撕裂,脑袋也开始嗡嗡作响,眼前的一切逐渐变得模糊。
然而心中那股强烈的不甘与恨意,却如同火焰般越烧越旺,让她在这濒死的痛苦中,愈发煎熬苦楚。
门外的如意总隐隐感觉到不对劲。
她心中一紧,强烈的不祥预感涌上心头。
她顾不上许多,急急推开门冲进房间,看到悬在半空的唐琳儿时,如意惊恐尖叫起来。
她双眼瞪得滚圆,几乎是下意识地,不顾一切地冲上去,拼尽全力抱托住唐琳儿的双腿。
“小姐!小姐!您不能死啊!”
如意哭着哀求,泪水决堤,绝望又无助地死死抱住她,想要将她抱下来。
在如意拼死抱拽之下,终是将奄奄一息的唐琳儿救了下来。
唐琳儿瘫倒在地上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像是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。
她的眼神空洞,面如死灰,良久,才缓缓回过神来。
她眸中渐渐涌起彻骨寒意,冷冷说道:“你说得对,我不能死。”
“她们都还活得好好的,我怎么能死呢。”
唐琳儿幽幽地看向如意,那眸光仿佛来自九幽地狱,冰冷刺骨。
她一字一顿地,“去,把我的雪花砒霜拿来。”
媚眼抛媚眼给瞎子看
冰轮初上,柔和光线如薄纱般轻轻披在摄政王府的每一寸土地上。
府内的亭台楼阁在这朦胧月光中,宛如一幅静谧的淡墨绘卷。
光线透过沈星晚房中轻薄的窗纱,如梦幻银纱,轻柔洒落在屋内。
沈星晚端坐在妆台前,正手持一把精致的雕花檀梳,专注梳理着如瀑青丝。
一旁的绯云笑意盈盈地看着菱花镜中的她,眸中满是俏皮。
沈星晚不时停下手中动作,抬眸望向门口,轻声问绯云:“燕景焕回来了没?”那声音虽轻柔,却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急切。
绯云抿嘴一笑,打趣儿道:“小姐,您还真是心系姑爷呢!”
“姑爷这几日尚有许多善后事宜要处理,忙得脚不沾地儿。您说说,小姐怎的这样关心起他来了呀?”说着,绯云还眨了眨眼睛,满是促狭。
沈星晚面颊微红,嘴角却忍不住上扬,她羞赧低下头,没理会绯云的调侃。
心底却暗自思忖着:今晚一定要将他拿下。
她忽地低头窃笑一声,仿佛已在心中勾勒出了今晚与他相处的画面。
夜幕如墨,府内灯火通明,宛如点点繁星洒落人间。
燕景焕忙碌完诸多棘手事务后回到王府,颀长身影穿梭在回廊间,暖黄灯笼光影拂在他身上,映出几分倦怠。
待他终于踏入房内,沈星晚已然等候多时。
她精心挑选了一袭月白色轻薄纱衣。
那纱衣宛如缥缈的烟雾,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曼妙身姿,每一缕柔和曲线都仿佛诉说着无声的诱惑。
她妆容精致,眉如远黛,眸若秋水,唇似樱玫,眉目间皆是动人风情。
见燕景焕进门,她莲步轻移缓缓迎上前去,微微仰起头,秋水眸子直勾勾地凝望着燕景焕。
燕景焕看了她一眼,有些讶异,“怎么了,眼睛不舒服?”
沈星晚哽了一下,强行忍下,唇畔漾起笑意,娇柔婉转道:“王爷连日操劳辛苦,可要歇歇呢。”
说着,她伸出如葱玉指,轻轻搭在燕景焕的手臂上,指尖有意无意地轻轻摩挲。
燕景焕却似浑然未觉,只是疲惫笑了笑,随口应道:“诸事繁杂,确是有些累了。”
说罢自顾自地走向桌旁,倒了杯茶,一饮而尽,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喝茶才是此刻他的全部。
沈星晚不肯气馁,轻轻绕到燕景焕身前,微微侧身,半倚在桌案上。
她刻意将身子微微前倾,显出雪色颈侧和秀美锁骨,白皙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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